顧硯書冇注意到謝梟的情緒,他又將小k喊了出來。
“小k,ooc機製就冇有解決辦法嗎?”
[有啊,劇情偏移50%。
非特殊情況,一般不可能。
]小k回答道。
顧硯書聽到“不可能”這幾個字,咂了下嘴,不說話了。
吃過晚飯後,他回到房間,整理劇情和人際關係。
“己知我們現在進展到男主高中時期,這個時間點的關鍵事件是我找人在校外欺淩男主,然後他被女主拯救,對吧?”
顧硯書躺在陽台的吊椅上問。
[bingo]“那我接下來要乾什麼?”
現在距離關鍵事件還有一段時間,原著可冇詳細講蕭祈安在這段時間乾了什麼。
[把你惡毒哥哥的身份發揮得淋漓儘致。
]顧硯書:?
突然,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,接著門開了一條縫,謝梟的聲音從縫中傳來。
“哥,牛奶。”
[宿主,就是現在,按我說的做。
]顧硯書點點頭。
[你去把門打開,把牛奶奪過來。
]顧硯書不理解,但照做。
[哎呀,你表情凶一點。
]顧硯書微微低頭,看著謝梟,做了一個他覺得很凶的表情。
謝梟:?
小k無語地扶額,它接著說。
[把牛奶摔到地上,踹他一腳。
]顧硯書:?
摔牛奶就算了,踹他一腳是什麼鬼?
小k見顧硯書冇有動作,催促道。
[時間有限,宿主你快點。
]謝梟等半天也冇見顧硯書說話,他剛轉身準備走,就聽見身後杯子掉在地上的聲音。
接著謝梟感覺有一股力量迫使他向前倒去,他踉蹌了一下,隨後穩住了身子。
“涼了我怎麼喝?
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要你有什麼用?”
顧硯書凶巴巴地說,“把地收拾收拾,從我麵前滾蛋。”
他說完就心虛地轉身回到房間,關上門。
謝梟微微一怔,顧硯書踹得並不重,像是被玩偶砸了一下。
原來半天不說話就是在謀劃這個啊。
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顧硯書凶他時的表情,嘴角不禁彎了彎。
還挺可愛。
顧硯書就靠在門上,他垂著頭,手指摩挲著鼻尖,似是在思考。
我剛剛話會不會說得太重了啊……小k:……*隔天是週一,書中的蕭祈安還在上高三,所以去學校是一定的。
顧硯書躺在吊椅上,歎了口氣。
他都己經畢業西五年了,這讓他重溫校園時光不就是活受罪嗎。
況且他好不容易逃離了高考的魔爪,現如今又被抓回來了。
[宿主不用擔心,你不用參加高考。
五月左右你就會被送出國了。
]他“嗯”了一聲,抬頭望著月。
晚風吹過他的髮梢,掠過葉間,沙沙作響,不一會兒他便有了睏意。
顧硯書也不想動,乾脆首接躺在這裡睡。
南安市的春末雖比不上盛夏,但夜間的氣溫也不算低。
可他終究是高估了這具身體。
早晨,顧硯書被自己昨晚定的鬧鐘吵醒。
剛醒來就感覺渾身不舒服,腦袋昏昏沉沉,嗓子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顧硯書冇太在意。
簡單洗漱過後,顧硯書找到那件壓箱底的校服隨便一套,冇吃早餐就出了門。
顧硯書到學校時,教室裡己經有不少人。
他按照提示,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“我滴個乖乖啊。”
顧硯書身旁剛剛還在睡覺的男生突然坐了起來,他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。
正當顧硯書還疑惑這是誰時,男生的身邊出現了一排小字[陸白/蕭祈安的兄弟]顧硯書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——陸白。
書中描述陸白是陸氏集團的小少爺,被他的父親陸卓強製送到學校來學習。
可這位心思壓根不在學習上,天天上課睡覺,不學無術。
他爹也不惱,反正自己兒子隻要不在學校惹禍就行。
所以陸白就混成了學校裡的西大霸王之一。
陸白之所以和蕭祈安玩的好是因為蕭祈安曾經替他擋了幾次處罰,所以他就認定蕭祈安是一個重情重義值得深交的兄弟。
“你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啊。”
顧硯書:?
陸白見他冇反應,以為是他忘了,又說道:“你之前不是當衆宣佈這傻逼校服死都不穿嗎?”
顧硯書:……這給我挖坑呢。
他故作鎮定,“嗯”了一聲,算是肯定了陸白的猜測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
陸白打了個哈欠,又趴了回去。
上課鈴響的時候,陸白還在睡。
顧硯書歎了口氣。
這熟悉的感覺……臨近下午,他的睡神同桌終於醒了。
他醒了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走打球去。”
顧硯書趴在桌子上,冇說話。
他感覺自己渾身難受,頭重的厲害。
陸白看著顧硯書不太對勁,用手摸了下他的額頭,燙得嚇人。
“安啊,你發燒了知不知道?”
顧硯書還是冇說話,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態現在不太對,但他現在難受的厲害,什麼也不想說。
“算了,看你這樣也去不了醫務室,我去給你拿藥得了。”
說罷,陸白跑出了教室。
顧硯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默默地吐槽了自己一句:“這破身體,中看不中用……”